根據呂倩提供的資料,陳文馨經過幾天的認真梳理,昨天拿出了一個詳細的原始材料,接著就利用自己的優勢,和國內幾個有名的新聞網聯係,這些媒體對這種新聞帶有強烈興趣,紛紛索要材料,金日頭條反應最快,今天上午就發出來了。
這幾家媒體除了要刊登事實的真相,還表示會繼續關注此事的後續,要搞追蹤報道。
而在這些調查活動中,方小雅在交通、食宿等方麵提供了全部後勤保障。
也就是說,張磊的清白能得到還原,是這五朵金花齊心協力操作的結果。
聽完這些,感激的熱流在張磊心裡快速湧動,這回是五大美女救英雄啊,這些美女對自己太有情有義了。
張磊的眼睛濕潤了,凝望著這五大美女,嘴唇哆嗦著,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。
“怎麼?傻了?”方小雅樂嗬嗬道。
“這,這……”張磊有些語無倫次,“太感謝你們了,真的太感謝了……”
“張老爺打算如何感謝呢?”呂倩笑嘻嘻道。
“這,我,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感謝。”張磊撓撓頭皮。
“不然就以身相許吧。”呂倩脫口而出,說完忙緊緊捂住嘴,眼睛瞪的大大的,艾瑪,嘴上沒有閘門,這話怎麼能說出口呢,好害羞。
一聽呂倩這話,張磊登時尷尬,其他四位美女也都表情各異。
陳文馨和薑秀秀第一個念頭就是,自己早已和這家夥發生過關係了,那豈不是另一種以身相許?
張琳臉發燙,艾瑪,那晚在武夷山和他共枕同眠,差點被這小子進去,如果進去了,不知是自己以身相許呢,還是他以身相許。
方小雅則有些黯然,那晚在酒店和他同床了一夜,自己有心以身相許,他卻規規矩矩什麼都沒做,自己的第一次一直為他留著,不知何時他能辦了自己。
房間裡的空氣一時有些尷尬,大家都有些不好意思。
這時服務員進來上酒菜,氣氛得到了緩和。
張磊舉起酒杯看著大家:“大恩不言謝,今晚我們喝個痛快,乾——”
大家紛紛舉杯:“乾——”
三杯酒下肚,酒桌上的氣氛又活躍起來。
陳文馨單獨給張磊喝了一杯,然後道:“張磊,事實的真相水落石出了,我看你也不用考慮開春種地的事了。”
“怎麼著?你認為上麵還能讓我官複原職?”張磊喝完酒抹抹嘴唇。
“廢話,如果不是為了讓你官複原職,大家還費這麼大氣力操那麼多心乾嘛?”陳文馨道,“這新聞今天肯定有很多人能看到,明天一上班,大院裡馬上就能傳開。”
“新聞畢竟是新聞,市裡的決定未必會那麼容易被新聞媒體所左右,畢竟對我的處理,市裡是發了文件的。”張磊搖搖頭。
陳文馨微微一笑,接著看著張琳。
張琳也笑了:“你以為隻是發新聞那麼簡單?”
“還有什麼?”張磊一愣。
“還有更得力的,呂倩搜集的這些資料,文馨整理完後,我都交給吳市長了。”張琳道。
張磊一愣,接著道:“你確定吳市長能推翻原來的定論?畢竟吳市長現在隻是主持市裡的工作,我的事情是景書記在任上的時候搞的,如果吳市長要推翻,恐怕要麵對不少阻力和壓力,畢竟對前任還是要尊重,這樣搞等於在打景書記和其他相關部門的臉,會給她帶來一定的負麵影響。”
陳文馨接過話:“所以我們現在要雙管齊下,這樣從某種角度來說,也可以減輕吳市長的壓力和阻力。”
張琳意味深長道:“相信以吳市長的智慧,她會處理好這個事情的。”
“是的,吳市長對你一向印象就很好,想必她會想出不錯的辦法。”陳文馨笑起來。
“這個雙管齊下的辦法,是不是你們倆合謀的?”張磊看看陳文馨,又看看張琳。
陳文馨抿抿嘴唇,指指張琳:“她的點子。”
張磊看著張琳,突然想起旅行中的事,那晚在廈城,吳惠文和自己談完話後,沒有做任何明確表態,卻又約張琳出去散步,莫非吳惠文那時給了張琳什麼暗示?
如此,如果自己真能官複原職,就是六朵金花在幫自己了。
艾瑪,自己可真幸運,真有女人緣。
對張磊來說,他此時沒有彆的奢望,能恢複名譽,能官複原職就謝天謝地,甚至不官複原職,能恢複公務員身份也很值得安慰。
如此看來,這鐵飯碗還真有可能失而複得,或許真的不用考慮開春種地的事了,更不用考慮和景浩然合股開發荒山開麻辣燙館賣羊肉串的事了,反正他也不樂意。
這樣想著,張磊心裡湧出巨大的喜悅和希望,同時又對這些美女帶著深深的感激,暗暗發誓,有朝一日,一定要厚報她們對自己的大恩大德。
當晚,張磊開懷暢飲,眾美女也都喝的很痛快。
酒足飯飽,大家都帶著醉意離開了酒店,薑秀秀跟張琳走,她在江州租的房子退了,今晚住在張琳家。
薑秀秀的房子一退,陳文馨就自己住在對門了。
張琳和薑秀秀走後,呂倩也搭方小雅車走了,酒店距陳文馨住的地方不遠,張磊步行送陳文馨回去。
陳文馨今晚喝的有點多,走路一搖一晃,張磊挽住她的胳膊,陳文馨沒有拒絕。
進了陳文馨住的公寓小區大門,陳文馨應該往左走的,她卻往右走,張磊忙道:“走錯了,往左,3號公寓2單元。”
“哦哦……”陳文馨點點頭,接著往左走,腦袋有些清醒,突然問張磊,“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?”
“這……”張磊突然發現自己露餡了,一時不知如何回答。
“莫非你來過?莫非你常來?”陳文馨起了疑心,自己搬到這裡後,這家夥從沒來過,那自然是他去薑秀秀那裡的。
“沒,沒。”張磊忙搖頭,靈機一動,“我送薑秀秀回來過幾次,所以知道地方。”
“好吧,那就信了你這解釋。”陳文馨哼笑一下。
“必須信,真的。”張磊不由自主心虛,訕笑了下。
“什麼真的假的,所有的真假都是相對的。”陳文馨道。
“對,這話說的好,所有的真假都是相對的。”黑暗中突然冒出一個身影,站到他們麵前,擋住了去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