鬆開徐盛櫻的腦袋,
黃百萬慢慢的扯下了手腕上的金表。
隨後朝著徐盛櫻的腦袋奮力的猛砸而下。
那畫麵,簡直讓人肝膽發毛,讓人心臟都在禁不住的抽搐。
看的不遠處的李魁霖直接嚇尿了,臉色白的跟死人一樣,魂都快散了。
這個黃百萬明擺著是奔著要徐盛櫻小命去的。
要知道,徐盛櫻可是中海公認的頂級紈絝啊,是個徹頭徹尾的混世魔王啊。
是個連中海幾人團之一的大佬都敢打的狂人啊。
在黃百萬用金表奮力砸了幾下後,徐盛櫻慘叫的聲音都越來越小了。
此刻的徐盛櫻,麵目全非,臉上已經被鮮血染得通紅。
那場麵有點慘絕人寰,讓人不忍直視。
看著手中已經碎開的金表,黃百萬停下了手:
“這玩意也不是越貴質量就越好。”
丟掉金表,黃百萬扯了扯領口的領帶。
他再一次揪起了徐盛櫻的頭發:“你剛才說什麼?我沒聽清楚,你再說一遍。”
徐盛櫻再也沒了先前的囂張氣焰,滿是鮮血的臉上痛苦的都扭曲了起來。
那雙被血染紅的眼睛裡,盛滿了恐懼之色。
他背景再大,他也怕痛,也怕死啊。
“我知道你,徐盛櫻,號稱背景在京城,能通天,
這段時間,你在中海橫著走,沒少做些欺蠻霸橫的事情。”
黃百萬麵色陰戾,聲音很冷:
“我也知道你在外麵放話,說沒把我放在眼裡,就連我都不敢動你半根毫毛,
見到你,也得客氣三分。”
黃百萬露出一口標誌性的大黃牙:“你知道我為什麼沒搭理你嗎?
一來,是你真的有些背景,動了你,多少會有些麻煩。
二來,是沒有把你抓去填海的必要。”
“但今天,就算你的背景在天上,都擋不住我要整死你。”
“你剛才說,我動了你,會讓我不得好死,在炎夏混不下去,對嗎?”
黃百萬問,他的情緒很穩定,但表情真的很嚇人,像惡魔。
“黃百萬,你知不知道...我是誰?你完蛋了...沒有人可以保得住你...”
徐盛櫻聲音在顫抖,斷斷續續,虛弱的隨時都會昏死過去。
“你是誰不重要,你背後的人再大也無所謂。”
黃百萬說著:“彆說我敢不敢挵死你,你今天就算想要死的舒坦,
我黃百萬這三個字從今往後都可以倒過來寫。”
那種眼神,那副表情,讓人毛骨悚然。
黃百萬的氣場,現在真不是蓋的,身上那股子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戾氣,
以及久居權勢之上隻手遮天熏陶出來的威壓,足以讓任何人感到窒息。
“眼睛看了不該看的?嘴巴說了不該說的?那玩意有了不該有的反應?”
黃百萬的聲音在餐廳內響徹,
他站起身,對身旁的兩名手下招了招手,非常平靜的吐出幾個字:
“把他的眼睛挖了,把他的舌頭割了,把他下麵那玩意剁碎了!”
徐盛櫻嚇慘了,李魁霖嚇慘了。
徐盛櫻發瘋般的吼了起來:“黃百萬,你這個瘋子,你瘋了?
你敢這樣對我,你必死無疑!代價你承受不起!!!”
黃百萬看都沒去看徐盛櫻一眼,他帶來的兩名男子已經按住了正在瘋狂掙紮的徐盛櫻。
“黃百萬,為什麼?你為什麼要這樣發瘋,誰給你的底氣。”徐盛櫻絕望咆哮。
黃百萬這才回頭看了徐盛櫻一眼,咧嘴笑了起來,那一口大黃牙,太有特點:
“你知不知道我有個外號叫土狗?很多人到現在仍然在背後這麼叫我。”
“因為,我的確是一條狗,一條隻屬於六哥的狗!”
說著話,黃百萬朝著陳六合的位置垂下了高傲的頭顱,深深鞠躬。
震驚!
徐盛櫻震驚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,甚至忘了去掙紮。
他難以想象這一切是真的。
號稱炎夏,不對,號稱整個東亞地區,乃至在半個世界都凶名赫赫的黃百萬,
竟然會是彆人的一條狗?
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,這是多麼驚世駭俗的事情!
“不可能,這不可能!他是誰?他到底是誰?!”徐盛櫻的嘶吼聲是那般的淒厲與絕望。
黃百萬沒搭理他,仍舊保持著躬身的姿勢,恭敬卑微到了極點。
陳六合失笑的搖了搖頭,開口笑罵:“去你大.爺的,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矯情,
我雖然知道你不是在演戲,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酸?
你覺得我需要你用這種方式來幫我裝.逼?”
黃百萬這才挺直身板抬起頭,咧嘴笑個不停,憨傻憨傻:
“六哥,我先處理他的事情?”
陳六合翻了個白眼,擺手示其隨意。
“動手。”黃百萬道。
這個時候,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,黃百萬的話,絕不是開玩笑,每一個字,都沒有摻雜半點水分。
他說了要挖掉徐盛櫻的眼睛、割掉徐盛櫻的舌頭、剁碎徐盛櫻的命.根。
就不會對此打半點折扣!
黃百萬是個瘋子,做事向來都是凶殘至極。
就在那兩名男子剛要動手的時候。
忽然,一道聲音從餐廳外傳了進來:
“老黃,你這麼快就把他玩死了,那我大老遠的趕來,玩什麼?”
人還未到,聲音先到。
聽到這十分熟悉的聲音,坐在沙發上的陳六合露出了笑容,一種久違的笑。
黃百萬也是揚了揚眉頭,轉頭望向大門處。
一名身材挺拔高挑的青年出現在眾人的視線當中。
青年樣貌俊朗,器宇不凡,身上透發著一種讓人很舒服的溫雅之氣。
他的身後,還跟著幾名同樣氣質出眾的青年。
這幫人一看,就知道不是普通人,恐怕是家世背景一個比一個可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