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張縣長,走吧!”
程竹帶著張春生,走在縣委大院的院子中。
此時此刻,縣委大院裡還有不少工作的人,以及相關的家屬。
他們對張春生可謂是非常熟悉,在看到張春生這副模樣後,有不屑,有哀愁,更有痛快。
人人都說,體製內是個講究人性、利益和權力的地方。
此刻,在張春生和程竹身上,體現的淋漓儘致。
程竹走在路上,看著周圍的人,淡淡的說道:“張縣長,想過自己會以這種方式來這嗎?”
“你彆廢話了,我是一句話也不會說的,帶我去我的房間就可以了!”
程竹淡淡一笑:“你以為,宋焰秋說他能保你,就真的能保你?剛剛的情況你也看到了,我根本就不怕他,你到了我手裡,就彆想出去!”
“你真的不怕?那可是省長的兒子!”
程竹笑道:“省長的兒子怎麼了?省長就沒有政敵了?省長就能高枕無憂了?我既然敢在他來到這後,依舊不把他放在眼裡,你敢說我背後就沒有不在乎他的人?”
張春生:“……”草,難道劉青山想要對省長下手?這麼勁爆嗎?我TM到底卷入了什麼樣的情景中啊!
程竹繼續說道:“我再和你說件事,你覺得我是怎麼知道省長不待見他兒子的?”
我怎麼知道?
不,就算是我知道,又能怎樣?
那是省長的兒子,不是農民的兒子!
張春生深吸一口氣,惡狠狠的說道:“程竹,你彆白費心機了,我是不會說一句話的!”
“我也沒問你什麼啊?我隻是告訴你,宋焰秋靠不住,上麵的人不會為他的行為兜底!”
張春生冷笑道:“你還是先想想你自己的處境吧!你打的可是省長的兒子,他要是出了什麼事,省長不會放過你的!”
“他打人,我有記錄!他打我,我還有記錄,他的手臂上的傷,你們誰能證明是我弄的?更何況,現在能治好他手臂的,隻有我!”
張春生聽到這話,眉頭緊蹙。
如果宋焰秋的那條手臂,隻有程竹有法子,那省長再想動程竹,都要掂量一下。
這事情,麻煩了!
沒想到,眼前這個年輕人,還真有把壞事弄成好事的能力。
就是他這種在刀尖上跳舞的行為,真的不怕跌下去嗎?
“對了,順便和你說件事,這段時間,我一直在關注你,你用女人向宋組長行賄的事情,我已經知道了。”
張春生聽到這話,瞬間瞪大了眼睛,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程竹。
張春生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他看著程竹的那張臉,再三確認自己沒有聽錯後,這才說道:“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?”
“你知不知道不要緊,你說不說也沒關係,我待會給你證據就行了。不過,我必須提醒你的是,你如果現在告訴我,那這件事會是立功表現,如果等我給你拿出了證據,那後果……”
程竹拍了拍張春生的肩膀,輕聲說道:“那就是賄賂紀委人員,是重罪,要重罰!”
聽到重罪和重罰這兩個詞後,張春生的臉色驚變。
他不知道程竹是從哪裡搞來的消息,可他知道,如果真被程竹搞來了證據,以程竹和宋焰秋的關係。
一定會將這件事上報上去,此事,會成為程竹和宋家談判的籌碼,會成為程竹立功的表現。
宋焰秋也許在他爹的保護下,不會有什麼事情。
可是,自己卻會因為這件事,被弄死。
老大和老二打架,弄死老三的事情,比比皆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