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蘇主任怎麼說?”
“小芸的意思是,這件事蘇家不幫忙!”
看來,這是進入蘇家的最後一個門檻了。
蘇家這個時候,恐怕不僅不會幫忙,反而會推波助瀾。
畢竟蘇小芸這個蘇家的大齡剩女,在京都體製內依舊是個香餑餑。
是可以快速攀越頂峰的捷徑。
而蘇家這些年,也確實看上了不少的年富力強的潛力股。
“對不起,這件事,我幫不了你。”
不是你幫不了我,而是你在等價碼吧!……曾鴻升輕輕一笑:“從目前的情況來看,我比程竹更容易進入蘇家核心圈,你既然將寶押在了程竹身上,為什麼不願意將寶押在我身上呢?即便是雙邊押注,對你來說,也是有好處的!”
劉青山笑道:“鴻升,你都快四十了吧?”
“對!”
“你和小芸都談了20年了,這麼多年來,你都沒能如願,我要是還將寶押在你身上,我豈不是傻子?至於程竹……他和你不一樣,在麵臨相似選擇的時候,程竹不會因為對方的強大而退縮,他會時刻戰鬥到底!”
聽到這話,曾鴻升的臉色驟然一沉,無奈的歎息了一聲。
當年的選擇,在前10年,並沒有錯,他成為了西山升職最快的領導乾部。
近些年,失去助力的他,漸漸體會到了後台不穩的尷尬,以及對蘇小芸的思念。
有些事情,看似沒有對錯。
但當這個問題出現的時候,其實已經輸了。
“你將當年我的抉擇,說給程竹聽了?”
“嗯!”
劉青山點了點頭:“在麵臨宋家的威脅時,程竹並沒有放棄!他的起點比你高,也比你堅定,小芸和曼卿又是相似的性格,在他身上押注,不是豪賭,而是穩贏!”
曾鴻升:“……”
“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,就請下車吧,我這邊還要去開會。”
曾鴻升深吸一口氣,緩緩的說道:“看來,我不用出我的殺手鐧,你是不會幫我了!”
“殺手鐧?”
劉青山一臉詫異的看著曾鴻升,心中開始思量曾鴻升口中的“殺手鐧”到底是什麼?
與此同時,程竹剛從警方的審訊室裡出來,路就被一位中年婦女擋住了。
她站在那裡,身姿挺拔,如一尊不容侵犯的雕像。
紅色的絲綢禮服,緊緊貼合著她那優雅的的曲線,領口處鑲嵌的珠寶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。
此人一看,就身份不凡。
但此刻她,眉梢微微翹起,嘴角緊抿,看向自己的眼神如寒冰般冷冽,仿佛是在壓製內心深處的怒火。
“程竹是吧?我是宋焰秋的母親。”
宋焰秋的媽媽?
程竹看著眼前的中年婦女,眉頭微微緊蹙。
昨夜,嶽博文已經將宋焰秋媽媽的事情告訴了他,他也知道這種省長夫人必然十分的難纏。
可他沒想到,對方竟然會直接跑到左陽警局來堵他。
“您好!我是左陽縣縣紀委常務副書記,我叫程竹!”
程竹率先伸出手來,做出了一副和善、謙遜的模樣。
審訊室裡,剛要出來的馬龍,在聽到“宋焰秋母親”這五個字後,瞬間退了回去。
宋焰秋是省長的兒子,宋夫人不就是省長夫人了。
對付宋焰秋,程竹可以來硬的,畢竟是宋焰秋不規矩在先,又搶人在後。
即便是說到天邊去,程竹也是占理的。
可眼前這位宋夫人,那可是省長的愛人,在外代表了宋省長一半的臉麵,甚至更多。
彆說是他了,即便是市委書記趙新國來了,也得笑臉相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