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這是國內,是法治健全的地方,我總不能和你一樣,不斷用手去打吧?
這樣我的名聲可就臭了啊!
更何況,我是想弄死他的,我可不想讓他繼續活下去。
“聽”到這些話,程竹心裡便有了主意。
“怎麼不說話了?沒信心?”
嶽佳慧苦笑道:“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?”
“那你先進去吧!邊審邊想,如果要用非常規的手段,記得關掉攝像機。”
“好!”
嶽佳慧再次進到了審訊室,門口也傳來了程竹離去的腳步聲。
在確認程竹已經離開後,嶽佳慧臉上的表情也輕鬆了起來,她做的第一步,就是將攝像機關掉。
然後,她坐在了桌子上,一雙漂亮的眼眸死死的盯著眼前禿鷲。
禿鷲是刀尖上舔血的人,對氣勢的反應尤為敏感。
他原本是想要再罵幾句的,可在看到嶽佳慧那凶狠的眼神後,他下意識的低下了頭。
“怎麼了?不敢看我?”
“哼!我有什麼不敢的,隻是懶得再看你這個忘恩負義的狗東西!”
“是懶得看,還是不敢看,你自己心裡清楚。我如果沒記錯的話,我二伯可是和你們說過,被俘後最先做的,就是自殺!”
禿鷲猛的抬頭,一臉不置信的看著嶽佳慧:“將軍連這些都告訴你了?”
“你的毒藥還在嗎?”
“你管這麼乾什麼?”
“在就好!”
說罷!
嶽佳慧一腳踢出,直接踢在了禿鷲下顎上。
這一腳不僅差點將禿鷲的頭踢掉,還直接踢碎了他口中的毒藥。
“你……你怎麼知道這些的!”
禿鷲瘋狂的向外吐著毒藥,可毒藥很快便在他的體內散播開來。
嶽佳慧打開了審訊室的大門,立即大叫道:“快來人啊!快來人啊!他……他自殺了!”
大聲的喊完後,嶽佳慧走到了禿鷲的麵前,在隻有兩人能看到的角度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,並露出了自己口中盛放毒藥的位置。
看到這一幕,禿鷲一臉驚愕的看著眼前的嶽佳慧,他的眼神中除了疑惑外,還有帶著一絲“真的是你”的驚恐。
看著禿鷲這眼神,嶽佳慧的心不由得揪了起來。
而下一秒,禿鷲的話,更是讓她肝膽欲裂。
“你……真是五哥?”
五哥?
嶽佳慧臉上的疑惑變成了驚恐。
他是怎麼知道我是五哥的?
誰告訴他的?
誰啊?
嶽博武嗎?
他都死了,他們要是知道我是五哥,就不會還聽我的話。
誰?
到底是誰?
“呸!”
禿鷲將口中的白沫吐掉,然後說道:“沒想到,你真的是五哥?可既然你是我們的人,為什麼要殺了將軍?他對你那麼好,將你當作了自己的親生女兒,他幫你在國外平賬,幫你搞定那些黑幫,你為什麼要殺了他?”
聽到這些,嶽佳慧的思緒回到了國外的那段日子。
剛去國外的時候,她一心隻想著學習,可她想好好學,不代表那些留學的朋友想讓她好好學。
國外……太亂了。
在一次和朋友的聚會中,她被人下藥了,還被人拍了luo照。
身為一名國家乾部的女兒,嶽佳慧當時害怕極了,在“朋友”的威脅下,她欠下了上百萬美刀,還被人威脅用身體還債。
那段日子,是她最難熬,最恐懼,最想要遺忘的日子。
正如禿鷲所說,她差點被人三通……
而且,是被很多男人三通。
救她的人,不是彆人,正是自己的二伯。
那個從小隻在奶奶和爸爸口中出現的二伯。
有了二伯的照顧,她不僅在國外完成了學業,還學會了射擊、騎馬、開坦克等等以前不敢想的事情。
甚至,還成為了五哥。
那段時間,是她最放鬆、最狂野、最開心的日子。
她原本以為,二伯是她的親人,是她最好的朋友。
可誰讓二伯回國後,竟然也和那群混蛋一樣,拿自己曾經的過往來威脅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