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雖然不懂女人,但女人懂女人啊!
他再次看向了單玉婷,又看了一眼程竹。
臥槽,這小子不會是和這位平城雙花也有一腿吧?
算了,算了,我眼瞎,我看不見,我什麼也不知道!
馬龍一臉無奈的向後走去,順便拉走了一心想跟著的曹芳。
程竹和單玉婷來到縣長辦公室後,單玉婷再也忍不住了,拿起桌上的文件直接砸向了程竹。
“你……你明知道我的目的,為什麼要去幫那個姓嶽的?他給你的,難道比我多嗎?”
單玉婷那歇斯底裡的咆哮,讓程竹非常的尷尬。
他看了一眼大門,用冷靜的口吻說道:“你現在的是縣長,如果連自己的情緒都無法控製,我就隻能走了!”
“你一句解釋都沒有嗎?”
“你能控製自己的情緒嗎?”
單玉婷深吸了一口氣,然後舉起自己的小拳拳直接打在了程竹的身上。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?為什麼?”
單玉婷一臉的痛苦,眼眶中的淚珠不斷落下。
程竹拿起紙巾,溫柔的幫她擦拭著臉頰上的淚水。
“你如果一直這麼哭,對麵的博文書記就會笑出聲的。”
“笑唄!他想笑就笑唄,他又不是第一次笑我了?他昨天還特意在辦公室裡羞辱了我。”
單玉婷說罷,一臉頹廢的躺在了沙發上,她的眼神空洞,心如死灰。
程竹看到這一幕,臉上充滿了無奈。
“我知道你想當縣委書記,可現在還不合適!”
“我現在不想當縣委書記了,我隻想為我父母報仇,我想讓那個混蛋死,讓那幫姓嶽的都下地獄!”
程竹聽到這話,想起了之前嶽佳慧和他提起的那次事故。
難道說,嶽博武出國,真的與單玉婷父母的死有關?
“真是……嶽博武害死了你父母?”
“你……真知道這件事?你為什麼不說?”
程竹無奈的歎息一聲,這件事他確實是知道,但沒有證據的事情,他總不能亂說吧!
再說了,這段時間事情太多,根本就沒時間和單玉婷單獨相處,自然無法將這件事說出來。
“抱歉,我應該早點將這個線索告訴你的,可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,還沒有確鑿的證據!”
“現在,你再說這些有什麼意義?我父母的死,和你又沒關係!我現在隻想讓嶽博武的親人感受一下我當年的痛苦,我有錯嗎?”
“有,而且是大錯特錯!你不要忘了你是縣長,是人民的父母官,你現在不僅要挑戰自己的上級領導,更是要擾亂左陽縣的局勢。你……能不能冷靜一點!”
“嗬嗬,你告訴我,我該怎麼冷靜?”
程竹淡淡的說道:“其實,你若是想報仇,我還有個彆的辦法!”
“還有彆的辦法?”
單玉婷聽到這話,眼神一動,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報仇。
即便對方是自己的領導,她也想試一試。
既然嶽佳慧那邊沒法動,用彆的方式報仇,也不是不行。
可問題是,程竹能有什麼辦法呢?
借用曹家的影響,以最快的速度拿下嶽家父女是她想到最簡單,最安全的方法了,也是曹老爺子同意的方法。
現在,她是真想不到還有什麼方法比這個法子更完美了。
“你……想要怎麼做?”
斟酌之後,單玉婷還是問出了這句話,隻是表情嚴肅,神色冷漠,一副受委屈的模樣。
男人是看不得女人受苦的,特彆是漂亮的女人。
單玉婷從小沒有父母,少了護佑的她,最懂如何拿捏男人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