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曼卿冷哼一聲,小嘴瞬間就撅了起來:“哼,知道就好,讓你剛剛欺負人家,以後還敢不敢欺負我了?”
“我告訴你,你要是再敢在關鍵時刻欺負我,我就……我就……我就告訴我爺爺!”
程竹看著眼前這個可可愛愛的蘇曼卿,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意:“我欺負你?明明是你在欺負我啊?”
“我?”
這下蘇曼卿就更委屈了,自己明明才是那個被威脅的受害者,怎麼反過來被人說欺負人了?
小美女忍著身上的痛,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程竹:“你這話必須和我說清楚,要不然我和你沒完!”
程竹嘿嘿一笑:“你猜啊!”
“我猜!我讓你猜!我讓你猜……”
蘇曼卿直接壓了下去,小嘴一張,一口咬在了這個壞蛋
哼!
就你能吃我的,我就不能吃你的嗎?
我不僅要吃,還要咬下來!
程竹被蘇曼卿這可愛的舉動給笑到了,連忙說道:“行了,彆鬨了,你爺爺有沒有說,要寫什麼內容啊?”
“沒有!字是現寫的,估計等你去了鳳城才會送給你吧!”
程竹點點頭,這樣做最好。
現在的他如果要去鳳城,還不知道是去省紀委報道,還是去鳳城市市委報道。
去的地方不一樣,寫的字也不一樣,威懾的人也不一樣。
總而言之,這東西,用來一錘定音的效果,比放在家裡等著人看的效果要好的多。
這一夜,兩人又纏綿了兩次。
就如蘇曼卿說的那樣,自己要去鳳城,還要一段時間。
這段時間自己可就要獨守空房了,大晚上沒個美女排憂解難,也是一件令人苦惱的事情。
翌日一早,程竹便來到了左陽縣人民醫院。
看望還在這裡住院的劉正楠、韓斌和徐妙玲。
徐妙玲受的傷早就已經好了,可管虎昨天來了以後,還是堅持讓她再休息幾天。
她對洗煤廠那件事也是心有餘悸,便應了下來,接受這裡的心理輔導。
韓斌這邊依舊躺在床上養傷。
對於韓斌,程竹心裡是愧疚的。
因為傷害他的人中,還有一個嶽佳慧。
不過,好在對他開槍的人,不是嶽佳慧,反倒是嶽佳慧下令留了他一條命。
要不然以禿鷲那群人的性格,直接就將人給殺了。
程竹最後去看的人是劉正楠,不是他不重要,而是自己必須向他彙報一下工作。
可沒等程竹開口,劉正楠便直接擺了擺手,示意程竹不要再說下去了。
“程老弟,咱們兩個雖然見麵時間不多,但一見如故,你這幾天的表現,我都聽說了。”
“說實話,你比老哥哥我看的遠,做事也更穩重。”
“如果是老哥我直接麵對宋焰秋,還不知道該咋辦呢!”
劉正楠的這番話,有明顯的吹捧的成分在,可這話也是事實。
宋焰秋是省長的兒子,所有人都要避其鋒芒。
不管是嶽博文、程竹,還是其他人,在一開始都是這麼想的。
若不是宋焰秋非要攔車搶人,程竹也不會和他發生正麵衝突。
更穩妥,更簡單的辦法,那就是請上麵的領導出麵,以權力對權力,然後在政績上壓對方一頭。
像程竹這樣如此強勢的壓製一位省長的公子,整個龍國都找不出第二個來。
最為重要的是,程竹這麼做後,一點事也沒有。
反倒是讓宋焰秋死心塌地的跟了他。
這本事,他劉正楠這輩子的都弄不出來。
現在,他雖然名義上是左陽縣的縣紀委書記,可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省紀委和市紀委是讓程竹來這裡攢資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