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說的不錯,可你也清楚你的身份,你親自出現在我們家,會給我們帶來一些麻煩!”
“宋夫人,您也說了,隻是一些麻煩而已。對於宋省長來說,這點事隻是小事,可對於某些人來說卻是天塌下來的大事。”
趙婧一邊說,一邊親自為宋母續茶。
“你要用那些東西保命?”
“那隻是小女子的投名狀而已。”
宋母點點頭:“不錯!你很聰明,也很漂亮,還很能乾,有你輔佐我兒,我很放心!”唯一不放心的,是我兒能不能壓住你!
最後的這句話,宋母沒說出來,但隻要老頭子還在位,壓製趙婧不難,一時半會倒是不必擔心。
唯二讓宋母有所顧忌的是:趙婧這個女人,野心究竟有多大?是不是真心對待自己的兒子?
算了,兒孫自有兒孫福,管那麼的多乾什麼。
宋母正要繼續發問,就見自己的兒子走了過來:“媽,我爸回來了,我帶她去見見我爸!”
“好!”
兩人來到了宋省長的辦公室,趙婧進去了,反倒是宋焰秋這個當兒子的被趕了出來。
“神氣什麼啊!你就算是不告訴我,待會六姐也會告訴我的,神經……”
宋焰秋吐槽了一句,將耳朵貼在門上,可這門的質量太好,他一點也聽不進去!
屋內,穿著行政襯衫,帶著金絲眼鏡,一臉儒雅且威嚴的宋省長淡淡的看著眼前的趙婧。
與在宋母那裡不同,趙婧這一次卻是坐在了宋省長的對麵,態度比在宋母那裡更顯的自信且從容。
兩者之間的行為和態度之所以發生變化,最根本的原因便是宋省長是個男人,而宋母是個女人。
女人在見到另一個漂亮的女人時,首先想到的便是競爭。
“雌競”這個詞,是刻在女人骨子裡的。
適當的伏低做小,可以減少很多不必要的麻煩。
而宋省長雖然位高權重,但他是個男人。
隻要是對付男人,趙婧有一百多種方法,且各個不重樣。
再說了,這次她來見宋省長,是為了給自己今後的前程鋪路的。
說句難聽點的話,她是來“賣身”的!
這裡“賣身”可不是男女那點爛事,而是將自己後半輩子的前程,與宋省長捆綁在一起。
人家當老板,她當一個職業經理人。
既然是這層關係,那她就必須給自己提價。
而最好的提價方式,就是自信和從容。
兩人相持了三分鐘,最後趙婧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嫵媚的笑容:“宋省,您見到美女,都是這麼死盯著嗎?”
“在我的眼中,沒有美女與醜女,甚至沒有男和女,有的隻是利益!”
“宋省,像您這麼直白的領導,現在可不少見了!”
“你都到我書房了,再和你拐彎抹角有意思嗎?說說吧,你能給我帶來什麼?說的時候,挑重點!”
趙婧輕輕一笑:“你是想知道,為了我與吳家決裂值不值得是吧?”
“如果單純是為了你,一百個你都比不上一個吳家。”
“那我知道了,您來西山的目的,就是為了搞垮吳家。”
宋省長搖了搖頭:“我必須糾正你一下,我來西山的目的,是為了振興西山省的經濟,解決這裡的麻煩,不是為了搞垮誰,弄掉誰,你清楚了嗎?”
這一刻,趙婧雙眼微眯,她在判斷眼前這個男人是否在說真話,也在判斷自己接下來話,要從哪個切入點去入手。
思慮少許後,趙婧緩緩的說道:“宋省,您如果是來發展西山省的經濟,那我覺得,第一個要改善的就是西山省的營商環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