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雲頓雖然不懂葉辰的操作,卻也跟著做了。
是夜,換作是普通人怕是早就睡了。
可整個三蟾宗的修士們卻都是戰戰兢兢的,不敢合眼,更不敢修煉。
畢竟之前正在閉關的宗主突然震怒起來。
一條小道消息也在瞬間傳遍了整個三蟾宗。
那就是少主和出征的三蟾宗修士們,都被七山門給滅掉了。
那可是宗主唯一的子嗣,他無比疼惜溺愛的兒子,就這麼死了,不震怒才怪。
開始的時候,有些人還認為這是無稽之談。
可漸漸地,他們發現之前出征的人竟然沒有一個回來,就感覺出事了。
畢竟按照三蟾宗的行事風格,一旦將一個宗門滅掉之後,定會有人立刻回來報信,然後將這件事向整個西北域宣揚出去。
一是來震懾其他宗門,另一點就是告知他們該上貢了,否則下一個就有可能是其他宗門。
這是三蟾宗曆來慣用的方式。
無數宗門在這樣的背景下,也是苦悶不已,但也不得不每次都送上賀禮。
這賀禮還不能太過寒酸,否則一旦被三蟾宗扣上了不尊重他們的帽子,下場很是慘重,輕則宗主被擊殺,重則滅門。
三蟾宗就是在這樣一次次搜刮之下,漸漸強盛起來,一舉成為整個西北域最強大的宗門。
早上出去的,晚上還沒有人回來報信,這就很是蹊蹺了。
此時,在三蟾宗一個眾多弟子聚集的修煉大殿內,兩個元嬰期修士走了進來。
這兩個元嬰期修士長的麵目猙獰,人高馬大。一個是元嬰五層修為,另一個則是元嬰期三層修為。
在大殿前值守的四個金丹期弟子,看到兩人之後,急忙行禮:“五爺、九爺!”
“嗯!”
為首的被叫做五爺的元嬰期修士擺了擺手,用鼻孔去審視所有人,無比傲慢問道:“今晚這大殿是誰當值?”
“是王武師兄!”
“讓他過來見我!”
“是!”
其中一個金丹期弟子急忙下去稟報。
不多時,一個金丹後期弟子匆忙跑了過來。
“王武拜見五爺、九爺!”王武笑嘻嘻問道,“這是什麼風將您二老給吹來了?”
“衣衫不整,王武,你又不乾好事了?”
五爺隻是淡淡掃了一眼,便低沉說道。
王武則是左右看了一下,將五爺拉到了一旁,低聲說道:“這不是前幾日去胭脂宗討要一批香料嗎?結果她們給的少了,就將她們的副宗主雲蓮花給抓過來了!”
“您彆說,這娘們還真的是水嫩啊,哥幾個玩了三天三夜了,竟然還沒事人一樣,嘿嘿……”
啪!
五爺聽到後,重重扇了王武一巴掌,眼神中閃過一絲怒意,但很快就隱沒下去了。
“五爺,您這是……”
王武被打蒙了,五爺不是最好這一口的嗎?
一般聽到這種事情,總要過去觀看一下,或者分一杯羹的。
怎麼今天這麼反常?
王武急忙說道:“五爺,其實我們將胭脂宗給滅了,胭脂宗的那群娘們都給抓來了,不過我早就將她們宗主連瑩瑩藏好了,就等孝敬您老人家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