縣政府大院,縣長辦公室還亮著燈。
楊開山盯著對麵,哭哭啼啼的女孩兒,貪婪的目光,在她窈窕的身段兒上,來回打量。
“你哭什麼,我就是找你彙報一下工作而已。”他大大咧咧地說道。
“楊縣長,已經下班了,我能不能明天再彙報啊?”女孩哽咽著問道。
“怎麼,領導讓你加個班,你還不願意,你這是什麼工作態度?”楊開山把臉一板。
他本來長得就麵相不善,把臉一板,更是嚇得女孩直哆嗦。
女孩滿臉惶恐,用手抹著眼淚。
“你站過來一點兒。”楊開山對她招了招手。
他一雙充滿貪欲的眼睛,盯著女孩挺翹的臀兒,感覺她的身體,一定很嫩。
就在這時,他放在桌上的手機,突然響了。
看到是周平打來的,他大大咧咧接通電話:“周老弟,我正忙著呢,你有什麼事情,長話短說。”
周平一聽他說話的語氣,就知道他肯定又沒有乾好事兒。
“楊縣長,修補大壩的工程款,是你提走了嗎?”周平開門見山地問道。
施渾江捐贈的款子,因為是公對公,放在縣財政局的賬上。
結果錢到賬還沒捂熱乎,就被轉走了,讓他如何能忍?
“哦,你說這事兒啊,縣政府大樓有些舊了,我打算翻修一下,縣財政資金緊張,這筆錢我拿來用一用。”楊開山滿不在乎地說道。
他其實是對自己的辦公室,有些不滿意,想要重新裝修一下。
周平眼中閃爍著寒意,關乎到全縣老百姓的生命安全款,落在楊開山嘴裡,既然如此的輕描淡寫。
“楊縣長,有個事兒忘了說,施董捐的這筆錢,我在秦老那裡,是備過案的。”周平用不鹹不淡地語氣說道。
“老弟,你這就沒意思了,搬出秦老來壓我?”楊開山非常不滿。
“楊哥,徐赫陽的眼睛,可一直盯著大壩呢,眼下形勢明明是咱們占優,你又何必為了區區一百多萬,把小辮子給他抓呢?”周平放緩了語氣勸道。
他心裡其實很憤怒,但眼下明顯還沒到和楊開山翻臉的時候,他隻能壓製住內心的憤怒。
電話裡麵沉默了下來。
“楊哥,這段時間,正是關鍵時刻,等徐赫陽和紀家掐起來,咱們坐山觀虎鬥,難道不快活嗎?”周平耐住性子,繼續勸道。
“周老弟,你說的有道理,剛才哥哥我語氣不好,你彆往心裡去。”楊開山在電話裡說道。
“楊哥,咱們自己人,你說這話就見外了。”周平嗬嗬笑著。
他嘴上在笑,眼神卻非常冷。
“行了,我回頭把款子轉回去,你那邊可得加快進度,彆讓徐赫陽閒下來。”楊開山說完,掛了電話。
他看著麵前瑟瑟發抖的女孩,想要伸手去摸她的臉蛋兒,可是一想到周平的話,總感覺暗中有一雙眼睛,在盯著他。
“算了,小不忍則亂大謀,老子不能給姓徐的機會。”楊開山一咬牙,揮了揮手,讓女孩離開。
女孩如蒙大赦,抹著眼淚,飛一般的跑出辦公室。
……
另一邊,周平坐在車裡,點燃一根煙。
彆看他剛才,在電話裡麵,跟楊開山有說有笑,如果楊開山真的站在他麵前,他害怕自己控製不住,會一拳打在對方臉上。
他拿出手機,給嶽白英打了個電話過去。
“周平,我正準找你呢?”嶽白英在電話裡笑著說道。
“嶽局找我有什麼事兒?”周平詫異地問道。
“上次你英雄救美,是不是車讓人砸了?”嶽白英笑著問道。
“好像有這事兒。”周平愣了一下。
上次他為了在唐盈盈麵前表現,不僅車被砸了,頭還被打流血了。
“那夥砸你車的混蛋被抓了,他們願意賠償,你抽空來一趟公安局,把賠償款領了。”嶽白英說道。
“謝謝嶽局。”周平感覺這完全是意外之喜。
“對了,你主動給我打電話,是有什麼事兒吧?”嶽白英問道。
“就不能是想嶽局了?”周平用開玩笑地語氣說道。
“少來,彆撩了我的小學妹,又來撩我。”嶽白英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誰是你的小學妹呀?”周平困惑地問道。
“唐盈盈,我可警告你,唐家可不好惹,你可彆玩火。”嶽白英好心提醒。
“誤會,我就是適逢其會,見義勇為而已,和她真不熟。”周平睜眼說瞎話。
“不熟?那她知道我和你認識後,為什麼怎麼總是找我打聽你?”嶽白英是乾警察的,想騙過她可不容易。
周平神色訕訕,他感覺在嶽白英麵前撒謊,完全是自找虧吃。
擔心聊的越多,露出的破綻越多,他立刻轉移話題:“嶽局,我有正事兒找你幫忙,你能不能幫我查一下金兆龍的家庭情況,再把他死亡的法醫鑒定書拍給我。”
“你又想乾什麼?”嶽白英聲音一下子緊張起來。
她可是知道,周平這個家夥,有多麼大膽。
“我要為死者伸張正義!”周平義正言辭地說道。
“滾,一個貪官,需要你伸張正義?再不說人話,我就掛電話了。”嶽白英沒好氣地說道。
“好,我說實話,我就是看縣裡某些人不順眼,把個人利益,放在百姓利益上麵,不配當父母官!”周平忿忿不平地說道。
嶽白英沉默了一下,語氣幽幽地說道:“不管是楊開山,還是徐赫陽,背後都是有靠山的,你一定要出這個頭,有沒有想過,失敗了會是什麼下場?”
“嶽局,你抓犯罪分子的時候,想過犧牲了,小碩怎麼辦嗎?”周平反問道。
“周平,我越來越欣賞你了。”嶽白英說道。
“嶽局,彆光嘴上欣賞,來點兒實質性的獎勵。”周平厚著臉皮說道。
他腦海中下意識浮現,嶽白英穿著蕾絲內褲的性感樣子。
他想要讓嶽局用她的大屁股,好好獎勵一下他。
“獎勵你個頭!”嶽白英多敏銳呀,一下子就聽住了周平話裡的含義。
她越想越氣,羞惱地掛了電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