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了,彆哭了,從你願意配合我找證據,我就知道你是個好女人。”周平手搭著她的肩膀,把她轉過身來,用紙巾溫柔地幫她擦著眼淚。
他早就看出來了,呂暢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。
“我不是自願給金兆龍當情人的,那個混蛋給我下藥了,還有學校的教導主任,就因為我拒絕了他的追求,就一直造我的黃謠,就連孫清姿的老公,也不是我主動勾引的,為什麼到了最後,都成了我的錯?”呂暢淚流滿麵,哽咽著說道。
這些委屈,她找不到人傾訴,憋在心裡特彆苦。
“不是你的錯,誰再說是騷貨,我大耳刮子抽他臉!”周平心痛地給她擦眼淚。
她本來就長相嬌媚,哭起來的時候,那梨花帶雨的樣子,能融化任何一個男人的心。
呂暢突然“撲哧”一笑,破涕為笑,忍俊不禁地說道:“孫老師罵我騷貨,你也給她一耳刮子嗎?”
周平神色訕訕,支支吾吾地說道:“我不打女人。”
“逗你玩的,謝謝你願意聽我傾訴。”呂暢紅著俏臉,親了他一下。
周平盯著她梨花帶雨的臉蛋兒,感覺這個時候的她,像戲曲裡的林黛玉,嬌嬌弱弱,讓人好想欺負她。
呂暢感受到了他眼中的欲望,眼眸羞澀,輕聲問道:“是不是憋的難受啊,我讓你舒服,好不好?”
“我是不是有點兒趁人之危了?”周平有些不好意思。
他帶著呂暢出來,是為了找金兆龍可能留下的黑材料,還真不是貪圖她的身子。
“是我自願的,天天被人誹謗,我有些累了,想找個男人依靠。”呂暢雙臂摟著他脖子,臉蛋兒嬌豔。
“我有家庭的。”周平不想騙她。
他雖然風流,但從來都是你情我願,不搞欺騙女人那一套。
“沒關係的,我要的不多,就想找個能聽我說說心裡話,可以保護我的男人。”呂暢善解人意地說道。
“我願意保護你,你們學校那個教導主任欺負你是吧,等我回去就收拾他。”周平說完,把她壓在身下。
他還沒嘗過藝校的舞蹈老師,是什麼滋味呢,心裡有些迫不及待。
“周鎮長,我經驗真的很少,你溫柔點兒……”
“我會的。”
外麵依舊是電閃雷鳴,房間裡麵,卻是溫暖如春。
周平這次非常小心,因為這破賓館的床,看著一點兒都不結實,他擔心晃塌了。
舞蹈老師確實不一樣,彆的不說,身體的柔韌性,就遠遠超過其他女人。
呂暢膽子很小,性格也有些柔弱,隻要是周平要求的,她都很配合。
結束之後,周平有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。
“幸好我不是皇帝,要是後宮的妃子各個都這樣,那我還上個屁的朝。”他在心裡感慨道。
他總算明白,為什麼有些官兒,拚了命的往上爬,因為站的高度不一樣,嘗到的女人也不一樣,攀登險峰的過程,太讓人沉迷了。
“周鎮長,你對我滿意嗎?”呂暢依偎在他懷裡,小心翼翼地問道。
周平看見她的樣子,突然有些心疼,他發現呂暢熱情奔放的外表下,隱藏著討好型的人格。
隻不過這種人格,平時被她掩蓋的很好,不是她親近的人,不會激發她這種人格。
“你很在意彆人對你的看法?”周平凝視著她的眼睛問道。
“也不是,其他人我不在乎,但我在意你……”呂暢說著說著,表情忐忑地低下頭。
周平更加心疼了,他知道她雖然嘴上說,不在意外麵的流言蜚語,但是那些謠言,還是給她心理造成了創傷。
“呂暢,你看著我眼睛。”周平用手抬起她下巴。
呂暢眼神閃爍,不敢看他。
她覺得自己剛才表現的很差勁,雖然對周平表現的百依百順,但是因為經驗不足,做的不夠好。
而且,她給人當小三的黑曆史,怎麼也抹不掉。
“你非常棒,特彆棒!想想那些追求你的男人,是不是因為得不到你,才在背後詆毀你?”周平語氣溫柔地說道。
“真的嗎?”呂暢表情驚喜,眼中開始有了神采。
“其實,我挺喜歡你耍董才俊的樣子,風情而自信,我都被你迷住了。”周平笑著說道。
“你是不是喜歡我有點騷的樣子?”呂暢眼眸水汪汪。
她平時雖然風情萬種,但那是她的保護色,她骨子裡其實是自卑的,但是周平的話,讓她開始脫胎換骨,逐步丟掉自卑。
“我偷偷告訴你,我平時都是半個小時以上,但是你在身上,隻堅持了二十分鐘。”周平把嘴湊在她耳邊說道。
他的話讓呂暢徹底拋棄了自卑,整個人從裡到外,洋溢著自信。
她眼眸嬌羞,但是嘴角卻帶著壓抑不足的笑意,雙臂勾著他脖子,壓在他身上,說道:“我以後隻為你一個人騷,做獨屬於你的小騷貨。”
周平笑了,他覺得金兆龍是個大沙幣,這麼好的女人,好好開發,用心對待,綻放出來的風情,又豈是靠下藥得到,能夠比擬的?
就在這時,隔壁房間,傳來的哭泣聲音,打斷了兩人之間的曖昧。
哭聲斷斷續續,聽著像個女人。
呂暢嚇得一哆嗦,身子不停往周平懷裡鑽,顫抖著聲音問道:“不會真的鬨鬼吧?”
“這世上哪有鬼?”周平是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。
他穿上衣服,就要過去查看情況。
“彆去,我們裝作沒聽見就行了。”呂暢擔心他遇到危險,拉住他胳膊。
“沒事兒,你們的行李還在隔壁,彆是遇見小偷了。”周平藝高人膽大,完全不怕。
呂暢不敢一個人待在房間,拉著周平的衣角,害怕地跟在他身後。
打開房門之後,隔壁房間裡的哭聲,更加清晰了。
“好像是孫老師?”呂暢感覺哭聲有些熟悉。
“她什麼時候回來的,哭什麼啊?”周平一頭霧水。
走進房間,他看見孫清姿趴在床上,把臉埋在枕頭中,肩膀一聳一聳,傷心地哭泣著。
周平給呂暢使了個眼色,示意她過去問問情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