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平瞥了葉萍一眼,一段時間沒見,她依舊是那麼有風情,那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,勾引著男人想要犯罪。
葉萍輕咬著嘴唇,眼眸閃過羞澀,搭在周平腿上的手,緩緩往上麵移去。
“最近店裡生意怎麼樣?”周平用閒聊地語氣問道。
“一般般,賺的錢勉強夠糊口。”葉萍靈活地拉開他褲子的拉鏈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。
“到了。”周平把車停在她家樓下。
“上去坐會兒唄。”葉萍眼眸水汪汪地發出邀請。
她伸進他褲子裡麵的手,很有技巧的撩撥著他。
她感覺周平今天不一樣,太沉穩了,她剛才撩了半天,他呼吸都沒加速,這讓她心裡有點挫敗感。
“叔叔應該在家吧,不太方便。”周平剛在胡玉琴身上發泄過,這會兒需求不是特彆強烈。
“有什麼不方便的,你幫了曉麗那麼多,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,你上去坐坐,讓我給你泡杯茶,也算是聊表心意。”葉萍眼神水汪汪地看著他,誠摯地發出邀請。
“那行吧,正好我後備箱還有一瓶彆人送的好酒,給叔叔提上去。”周平笑著說道。
“你這人真是的,也太講客氣了。”葉萍打情罵俏地拍了他一下。
下了車後,周平手裡提著酒,跟在葉萍身後上樓。
這是老式的步梯房,年頭有些久了,樓道牆壁有些斑駁。
“這房子少說有三十多年了吧?”周平問道。
“是啊,有條件的基本都搬出去了,留下來的都是些混的不好的。”葉萍歎了口氣。
她年輕的時候,在鋼廠那是被無數小夥子追求的廠花,當時她可是風光得很,被不少女人羨慕嫉妒恨。
可是現在,看著那些曾經不如她的女人,一個個過的風光瀟灑,她心裡挺不是滋味的。
“進來吧。”
用鑰匙打開門後,葉萍蹲下來,幫周平拿拖鞋。
她臀部特彆飽滿,蹲下來之後,把褲子繃得緊緊的,露出雪白嫩滑的後腰。
周平盯著她若隱若現的臀溝,喉嚨動了動。
“這雙拖鞋是新買的,你看看合不合腳。”葉萍把一雙灰色拖鞋遞給他。
周平穿上拖鞋,走了兩步,說道:“挺合適的。”
他打量著房間的陳設,裝修和家具看起來有些年頭了,款式比較老氣。
這時,臥室裡麵,傳來男人咳嗽的聲音。
“老薛,家裡來客人了。”葉萍走過去推開臥室的門。
周平看到一個身材消瘦的中年男人,躺在床上,床邊還放著一對拐杖。
“這是曉麗的領導,東林鎮的鎮長周平。”葉萍介紹道。
“薛叔叔,你好!”周平客氣地走進去打招呼。
“周鎮長,快請坐,我腿腳不方便,你彆見怪。”薛建東拿著拐杖,想要下床,被周平快步走過去扶住。
“薛叔叔,彆這麼客氣,我這人其實挺自來熟的。”周平笑著說道。
“周鎮長,你可是貴人,一定要留下來吃晚飯。”薛建東熱情地邀請道。
“不用,我坐一會兒就走。”周平客氣地說道。
“你好不容易來一次,吃了晚飯再走。”葉萍係上圍裙,走進廚房去忙活。
周平心裡有些無奈,這兩口子也表現的太熱情好客了,他要是這會兒走,就有點不給主人麵子了。
葉萍在廚房忙活,周平坐在床邊,和薛建東聊天。
“薛叔叔,你這腿這是怎麼了?”周平關心地問道。
“工傷,以前單位效益好,每個月還能補貼一點醫藥費,現在廠子要垮了,我這醫藥費也沒了。”薛建東歎了口氣。
他腿傷了神經,需要長期做康複理療,這是一筆不小的開支。
“我懂點中醫,要不幫你針灸一下?”周平好心地說道。
“彆,我還是更相信西醫。”薛建東立刻拒絕。
周平看到一旁的垃圾桶裡,還丟著包中藥的牛皮紙,知道薛建東不是不相信中醫,而是不相信他。
他也能理解,畢竟老話說得好,嘴上無毛,辦事不牢。
他年紀輕輕,在中醫這個非常吃資曆的行當,確實不太容易受人信任。
“周鎮長,曉麗在工作上表現的怎麼樣?”薛建東問道。
“挺好的,她很努力,也很勤奮。”周平不吝誇獎。
“你能不能幫幫忙,把她調回來?”薛建東說道。
“為什麼?”周平愣了一下。
“在鄉鎮不好找對象,我們鋼廠王廠長的公子,對曉麗有意思,我尋思著可以讓兩個年輕人,多接觸一下。”薛建東說道。
“這我恐怕幫不上忙,我隻是個鄉鎮乾部,沒能力把人往市裡調。”周平苦笑著說道。
“進不了機關單位,也可以進廠,王廠長答應,隻要兩個年輕人相處得好,他可以安排曉麗來廠裡當財務科長。”薛建東說道。
周平有些無語地看著薛建東,說道:“曉麗好不容易考上公務員,你這是讓她放棄編製?”
他原本對薛建東第一印象還不錯,聊了幾句,突然發現他腦子好像有點拎不清。
“鄉鎮的公務員,工資太低了,上班又累,還不如進國營廠,好歹也是事業編,提乾還快。”薛建東振振有詞地說道。
他可是聽說了,被分去鄉鎮的公務員,要是沒關係,一輩子隻能窩在鄉鎮。
他尋思著與其一個月拿兩三千塊錢的工資,還不如給廠長當兒媳婦,這樣他也能跟著沾沾光。
周平看著薛建東的表情,逐漸沉默下來。
他算是看出來了,這人不是拎不清,他是自私,女兒的前途,在他眼裡遠沒有找個好親家重要。
“薛建東,我跟你說,曉麗在鄉鎮乾的好好的,你彆給我東想西想!”葉萍拿著鍋鏟,氣勢洶洶地從廚房走出來。
“你們母女倆,就是腦袋一根筋,給廠長當兒媳婦,多好的機會呀,過了這村,可沒這店了。”薛建東氣呼呼地說道。
他打電話跟女兒提過相親的事情,可女兒一口拒絕了,可把他氣得夠嗆。
他還尋思,和廠長結成兒女親家,廠子裡出錢給他把腿好好治治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