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香梅打開車門,徑直走進紀委的辦公樓。
“我是巴彥縣的縣長陳香梅,我現在要實名舉報縣委書記全大安。”她看了一眼辦公大廳的工作人員,擲地有聲地說道。
她話一出口,仿佛在平靜的湖麵,丟進去一顆石頭。
雖然乾部之間喜歡內鬥,但是像陳香梅這樣,實名舉報縣委書記的,還是很少見。
紀委的工作人員一個個表情興奮,想要看看這個案子,最後會落在誰手裡。
過了一會兒,一名紀委的工作人員走過來說道:“陳縣長,你跟我來吧,王書記在等你。”
陳香梅深吸一口氣,跟在對方身後,往後麵的辦公區走去。
這時,坐在外麵車裡的周平,點燃一根煙。
他不擔心陳香梅的應變能力,而是在想把全大安扳倒後,自己怎樣才能收獲最大利益。
周平思來想去,覺得僅靠自己的能力,是沒有辦法影響市裡的決定的,如果想要保住勝利的果實,他需要找個大腿幫他說話。
然後,秦老的麵孔,浮現在他腦海中。
現在秦老已經出院了,不過還是會定期去醫院複查。
今天正好是秦老去醫院複查的日子,周平開車直奔醫院。
剛把車停在醫院門口,周平看見白冰吃力的把裝著藥品的紙箱子,搬到平板小拖車上麵。
周平打開車門,快步走了過去,笑著說道:“白醫生,怎麼還乾起粗活了?”
他說完之後,幫著白冰一起搬紙箱子。
“得罪了許宏達那個賤人,被穿小鞋了唄。”白冰撇了撇嘴,一肚子怨氣地說道。
“許宏達又怎麼了?”周平愣了一下問道。
說起來自己這段時間太忙,已經很久沒有關注這位連襟了。
“他現在巴結上了貴人,又威風起來了。”白冰一臉惡心地說道。
“許宏達巴結上誰了?”周平好奇地問道。
他覺得自己這位連襟,就像是一隻小強,在市醫院院長的位置上,三起三落,每次以為他不行了,但他都會頑強的生存下來。
“天音集團的董事長,柳絮茵你知道嗎?”白冰說道。
“二十七歲身價過百億的女總裁,咱們省裡的十大青年企業家榜首,我怎麼可能不知道。”周平笑著說道。
柳絮茵是省城的風雲人物,不僅長得漂亮,家庭背景也特彆神秘。
有小道消息傳,說軍分區的司令,是她的親大伯,她父親在海外做生意,是一名隱形富豪。
“柳絮茵一直有頭痛失眠的毛病,看了很多名醫,都沒什麼效果,前段時間來咱們這邊考察項目,頭痛病又犯了,就住進了醫院。”白冰吃力的把紙箱子,放在平板拖車上麵。
天氣有些熱,她穿的白大褂有些厚,額頭都累出一層細汗。
“然後呢?”周平為了幫她,直接一次搬兩個紙箱子。
“許宏達這個馬屁精,不知道從哪裡搞到一個偏方,給柳絮茵使用了之後,效果非常好。”
“柳絮茵一高興,直接投了三個億,和市醫院合作成立藥品實驗室,研發新藥品,可把許宏達給高興壞了。”白冰語氣酸溜溜地說道。
有了這個業績,許宏達原本不穩的院長位置,一下子變穩了,因為巴結上了柳絮茵,最近許宏達走路都牛逼哄哄的。
“他挺有狗屎運的。”周平感慨了一句。
“對了,你來醫院乾什麼?”白冰好奇地問道。
她和周平一個拉一個推,把藥品往後麵的倉庫運去。
“過來找秦老。”周平說道。
這會兒是中午,太陽有些大,他剛才乾了一會兒活,身上全都汗濕了。
“那還真是不巧了,秦老今天沒來,他有事臨時回省城去了。”白冰苦笑著說道。
“那就算了。”周平摸了摸鼻子,尋思著一會兒給秦老打個電話。
白冰推開倉庫的門,把平板拖車,拖了進去。
“對了,你還沒說怎麼得罪了許宏達呢。”周平突然想起來問道。
“他得意忘形,對我起色心,被我抽了一耳光。”白冰俏臉一紅,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。
“打得好!”周平十分解氣地說道。
“好什麼好呀,現在被發配管倉庫,天天搬藥品搬的累死我了。”白冰用手揉著腰肢,抱怨道。
她以前沒乾過體力活,現在天天乾這些,累的腰酸背痛。
“放心,回頭我幫你收拾許宏達。”周平很講義氣地說道。
倉庫裡的光線有些暗,他搬紙箱子的時候,不小心撞到了白冰身上。
“小心!”周平趕緊伸手,摟住了她的腰肢。
她身上也不知道噴了什麼香水,特彆好聞,兩人的身體緊貼在一起,她身上的幽香味,一直往他鼻孔裡麵鑽。
“你想我了沒?”白冰胸前的飽滿,緊緊壓在他胸膛上,表情嬌羞,紅著臉問道。
周平看著近在咫尺的俏臉,想起白冰那特彆潤的身體,喉嚨動了動,口乾舌燥地說道:“想了。”
“那為什麼不來找我?”白冰語氣有些幽怨。
“這不是工作忙嘛。”周平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。
“借口!”白冰嬌媚地白了他一眼。
周平盯著她嬌豔紅潤的嘴唇,沒有忍住,低頭吻了下去。
“唔……”白冰措不及防,嘴裡發出“唔唔”的聲音。
周平用舌頭頂開她的牙關,追逐著她的小香舌。
兩條靈活的舌頭,仿佛遊魚一般,追逐嬉戲著。
白冰的眼神逐漸迷離,鼻息咻咻,伸出胳膊緊緊摟住周平的脖子。
直到兩人都喘不過氣來,周平才念念不舍地抬起頭。
他有段時間沒和白冰親熱了,心裡還挺想念她的身體。
“藥品倉庫這邊,平時沒什麼人過來,你要不要試試?”白冰被他吻的情動,眼神水汪汪地發出邀請。
“你白大褂裡麵,隻穿了內衣嗎?”周平躍躍欲試地問道。
“白大褂太厚了,穿多了會熱。”白冰羞澀地回答道。
周平把手從她白大褂的領口,伸了進去,感受著那鼓脹的飽滿,呼吸急促地說道:“你可真騷,就不怕走光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