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陳萬堂的膽子,可真夠大的。”周平嘴角掛著一絲玩味的笑容。
今天發生的這件事情,雖然讓他差點陰溝裡翻船,但也不是沒有意外之喜。
他正尋思該怎麼對付陳萬堂呢,結果沒想到,對方的把柄,就這麼硬生生送到了他手上。
“你還好意思笑,這次是陳萬堂輕敵了,他如果知道你認識我,就不會用這麼低級的手段報複你。”嶽白英沒好氣瞪了周平一眼。
“這不是有嶽局你罩著我嘛,陳萬堂這次,算是搬起石頭,砸了自己的腳。”周平厚著臉皮笑道。
審訊室裡,審問還在繼續。
“繼續說,把你知道的,都說出來!”張隊目光炯炯。
絡腮胡無奈地歎了口氣,接著說道:“哎,其實足療城背後好多見不得人的勾當,都是陳老板在背後操控著,不過我們幾個,都是幫他乾臟活的,上不得台麵,具體怎麼操作的,你們得詢問豬頭老趙。”
“豬頭老趙是誰?”張隊皺眉問道。
“就是你們抓的那個矮胖子,足療城的老板,真名叫啥我忘了,大家都叫他豬頭老趙。”絡腮胡說道。
這時,周平彎下腰,把嘴對著桌子上的話筒說道:“張隊長,你問一下這家夥,是怎麼認出我的,還有當初光明區的拆遷,他有沒有參與。”
審訊室裡的張隊,眼神一閃,緊盯著絡腮胡問道:“謝老三,當初光明區拆遷的兩條人命案子,是不是跟你有關?另外,你們今天去足療城的目的是什麼?”
絡腮胡嚇了一跳,拚命搖頭說道:“拆遷命案那可跟我沒關係,那會兒我還是個小嘍嘍,負責操辦的都是錢副市長的人,真要說有什麼內幕,估計也隻有陳老板才知道。”
“至於今天這事兒,起因是因為瘊子,就是你們抓的那個瘦子,他之前去老街組織過商戶鬨事,去洗腳的時候,認出了周鎮長,是他向陳老板告的密。”
張隊長又語氣嚴厲的追問了幾句,發現絡腮胡確實不知道更多內情,這才打住這個話題。
“你看看你,辦事馬虎大意,差點陰溝裡翻船。”嶽白英責怪地瞪了周平一樣。
“嶽局,就謝老三交代的這些東西,夠不夠傳訊陳萬堂了?”周平神色訕訕,側臉問道。
“傳訊的條件當然夠了,但就謝老三目前供述的這些東西,想要把陳萬堂釘死,還差點火候。”嶽白英眯著鳳目說道。
她可是知道,陳萬堂不是普通商人,他是省城衙內的白手套,想要把他釘死,必須有足夠硬的鐵證。
“那就先打掉他的那幾家足療城和小貸公司。”周平眼神一閃。
這些場所的負責人,基本都是陳萬堂的心腹,如果能拿到這些人的口供,那麼離徹底釘死陳萬堂就不遠了。
“後麵的事情,你就彆插手了,交給我來辦。”嶽白英語氣果決地說道。
扳倒陳萬堂,肯定會激怒他身後的那位衙內,周平現在羽翼未豐,還扛不住對方的怒火,她是市委常委,倒是很適合擋在周平前麵。
“嶽局,這件事情,我不希望你擋在我前麵。”周平一臉認真地說道。
“什麼意思,跟我這兒玩大男子主義?”嶽白英皺著秀眉。
官場上講究的是步步為營,喜歡逞強的人,往往都走不遠,她不希望周平這樣。
“不是大男子主義,是我身負任務,如果隻是撈點小魚小蝦,不好交差。”周平苦笑著說道。
這次他從省城回來,身上可是背著一個秘密調查員的身份,如果查來查去,隻是弄些陳萬堂和全大安之流交差,那會讓省裡的大佬,憑白看輕了他。
再說,仇都結下了,那位衙內遲早也能查到他,不趁著現在背後有大佬罩著,陰對方一下,那不是他周平的風格。
“行,你心有數就行。”嶽白英深深看了他一眼。
警局這邊,基本沒周平什麼事了,正好表嫂那邊做完筆錄,他開車送她回家。
“表嫂……”送表嫂回去的路上,周平手搭在方向盤上,欲言又止。
“想聊你表哥的事兒?”蘇思雨斜睨著他。
“嗯。”周平有些不好意思,畢竟他表哥挺混蛋的,自己欠了賭債,卻讓表嫂賣身還債,真是把他們周家的臉麵都丟光了。
“我現在不想聊他,聊聊你唄。”蘇思雨斜睨著他。
“我有什麼可聊的?”周平摸了摸鼻子說道。
“這才多久沒見,你就當上鎮長了,還和公安局長那麼熟,你這是要平步青雲呀。”蘇思雨眼波流轉,悄悄把一隻纖纖玉手,放在周平腿上。
周平正開車呢,沒想到表嫂會撩撥他,喉嚨滾動了一下,心跳有些加速。
“平弟,我和你表哥結婚那天,鬨洞房的幾個臭小子裡麵,就有你吧?”蘇思雨表情玩味,用纖纖玉手,輕輕摩挲著周平的大腿。
“我,我那時年少無知。”周平臉色漲紅。
那是他正處於性懵懂的青春期,對漂亮嫵媚的表嫂,產生愛慕,鬨洞房的時候,偷偷吃過表嫂的豆腐。
那時,表嫂鼓脹飽滿的胸脯,給年少懵懂的他,留下來深刻的印象。
“平弟,其實你想摸表嫂的胸,可以直說,用不著偷偷摸摸。”蘇思雨眼神嫵媚,拉著周平手,往她飽滿的胸脯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