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平,你彆看。”商玉玲羞惱地瞪著他,手忙腳亂地想要遮掩。
周平見兩個女人都醒了,也不急著起床了。
他壞笑一聲,突然一個翻身將商玉玲壓在身下,調笑道:“商姐,昨晚你可不是這樣的。”
“啊!”商玉玲驚呼一聲。
感受到周平身體的變化,她的呼吸頓時急促起來,哀求道:“你彆這樣,佩蘭還在。”
被吵醒的白佩蘭慵懶地睜開眼,看到這一幕不僅沒有害羞,反而吃吃笑了起來:“商姐,害羞什麼嘛,誰昨晚喊親親老公,把聲音都喊沙啞了?”
“明明就是你害我。”商玉玲表情窘迫,羞澀地用枕頭捂住臉。
“我能怎麼害你?”白佩蘭說著,伸手從背後抱住了商玉玲,在她耳邊輕聲道,“明明是你這隻白玉老虎,想要降龍。”
商玉玲羞得無地自容,但身體卻在兩人的夾擊下漸漸軟化。
“商姐,你都三十多的人了,怎麼每次害羞,都跟小姑娘一樣?”周平感覺商玉玲的表情很有趣。
“她在裝嫩,某些男人啊,就喜歡嫩點的女人。”白佩蘭語氣裡帶著一絲絲酸意。
“騷蹄子,我要撕爛你的嘴!”商玉玲又羞又氣,顧不上走光,翻身坐在白佩蘭身上。
兩個女人嘻笑打鬨,玉臂美腿,還有白花花的臀兒,晃的周平眼暈。
心裡燥熱的厲害,周平趁著商玉玲沒有防備,從後麵抱住她。
“商姐,幫你教訓白姐這個妖精!”
同時,他那隻不老實的手,已經覆蓋上她胸前的飽滿。
“好呀,你個偏心鬼,虧我昨天還幫你按住商姐的腿。”
“騷蹄子,現在輪到我來按住你。”
一時間,房間裡再次充滿了曖昧的喘息聲。
兩個小時後,三人終於從床上起來。
商玉玲已經恢複了平日的冷豔形象,隻是眼角的春意還未完全褪去。
她整理著襯衫領口,俏臉掛著滿足,說道:“我今天就去找曲小潔,爭取把她策反過來。”
白佩蘭正在梳妝台前化妝,聞言轉過頭:“要不要我陪你一起去?”
“不用。”商玉玲搖頭,“這種事情人越少越好。”
周平已經穿戴整齊,正在檢查手機:“秦老約我十點見麵,我得先走了。”
他昨晚和秦老溝通過了,秦老對他反應的情況,非常重視,已經連夜從省城趕過來。
周平從商玉玲身邊經過時,在她耳邊低語:“寶貝兒,注意安全。”
“誰是你的寶貝?”商玉玲白了他一眼,但內心還是暖暖的。
白佩蘭見狀撅起嘴,問道:“那我呢?”
周平笑著在她翹臀上拍了一下,說道:“你負責把陳海建穩住,彆讓他起疑心。”
離開白佩蘭的公寓,周平立刻警覺地觀察四周,確認沒有可疑人物後,才駕車前往與秦老約定的茶樓。
路上,他反複思考著如何向秦老彙報這個燙手山芋。
茶樓位於老城區一條僻靜的小巷內,是秦老最喜歡的會麵地點。
周平被服務員引到一個隱蔽的包間,推門進去時,秦老正在泡茶。
“來了?坐。”秦老頭也不抬地說。
一段時間沒見,他看上去精神矍鑠了不少,一雙眼睛炯炯有神。
周平恭敬地坐下,從內袋取出那個優盤,輕輕放在桌上:“秦老,東西在這裡。”
秦老這才抬起頭,目光如炬地盯著那個小小的優盤,問道:“你看了?”
“看了。”周平坦然說道。
“內容很勁爆,涉及多位官員的不雅視頻。”他補充道。
“都涉及到誰?”秦老沉聲問道。
“高新區涉案的乾部有三名,以區長陳海建職位最高,市裡的乾部,牽扯到了市長秘書王興。”周平臉色嚴肅地說道。
秦老的手指輕輕敲擊桌麵,沉默了片刻才開口:“你知道這東西有多危險嗎?”
周平點了點頭,說道:“所以我第一時間來找您。”
“這次的事情,你做的有些冒失。”秦老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,“我之前叮囑過你,安全第一,你在得到線索的第一時間,應該向我彙報,而不是自己行動。”
“我也想啊,這不是事趕事,正好趕上了麼。”周平摸了摸鼻子苦笑著說道。
他知道秦老的剛才語氣嚴厲,也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。
秦老盯著他看了許久,突然笑了:“你小子倒是會推責任。”
說完,他收起優盤,又說道:“這東西我會處理,下次再遇到類似的事情,不許單獨行動。”
“秦老,那這個案子的後續?”周平欲言又止。
他想知道,秦老這邊會怎麼處理陳海建,他好渾水摸魚。
“省裡對汙染的事情很重視,你先把手頭的事情做好。”秦老深深看了他一眼。
“知道了。”周平看見秦老麵前的茶杯空了,主動拿起茶壺,幫他倒茶。
“不過,你這次雖然冒失,但也立功了。”秦老用讚許地語氣說道。
周平哭笑不得,說道:“您這算是打一巴掌,再給一個甜棗嗎”
秦老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,說道:“彆得意忘形,其實省紀委對這邊的情況,也掌握了一部分,陳海建隻是個馬前卒,他背後還隱藏了什麼人,暫時還不知道,你還是要隱藏好自己。”
周平心頭一震,突然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。
他原本以為陳海建等人,隻是官商勾結,權色交易而已,沒想到背後還另有隱情。
畢竟,能被省紀委關注的,那絕對不是小案子。
“秦老,我朋友那邊……”周平想到了商玉玲和白佩蘭。
“讓她們也小心點。”秦老嚴肅地說,“特彆是那個商玉玲,她丈夫王九達不簡單,跟市裡某些領導關係匪淺。”
周平點點頭,表示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