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哥,我再敬你一杯,往後可得多向你請教。”方寒雲醉醺醺的,說話都大舌頭了,卻還強撐著舉酒杯要跟周平碰杯。
“好說。”周平酒量出名的好,這點酒對他來說小菜一碟,眼皮都沒眨,端起酒杯仰頭就乾了,那叫一個灑脫。
丁茹妍在桌下悄悄伸腳輕踢周平,俏臉帶著擔憂,使個眼色,示意他彆再喝了,免得喝多出醜。
周平卻沒理會,反而故意伸手抓住丁茹妍的腳踝,在餐桌底下輕輕摩挲,動作輕佻,弄得丁茹妍心裡慌亂不已。
丁茹妍臉一下子紅了,又羞又急,趕忙用力抽回腳,這一抽,差點碰翻麵前的湯碗,湯晃蕩出來灑在桌上。
“丁姨,你剛才沒燙著吧?”方寒雲雖醉得迷糊,還是眼尖察覺到異樣,眯著眼問。
周德光也看向老婆,眼中滿是詢問。
“沒事兒,就是手滑了一下,沒拿穩。”丁茹妍慌慌張張拿紙巾擦桌子,手都哆嗦了,臉頰燙得厲害。她不敢看丈夫,隻顧盯著自己的手,心裡七上八下的。
周平倒像個沒事人,神態自若,還夾塊魚肉放到周德光碗裡,笑著說:“周書記,您多吃點魚,丁姨煲的魚湯可有營養了,對身體好著呢。”
“好,好啊。”周德光這時候舌頭都捋不直了,說話含糊不清,醉眼朦朧地看著周平,嘟囔著,“小周啊,你這小夥子,真挺不錯的,我挺看好你。”
酒過三巡,桌上好幾個酒瓶都空了,周德光徹底醉倒,趴在餐桌上不省人事,呼嚕聲震天響。
方寒雲也好不到哪去,滿眼醉意,說話前言不搭後語,身子軟綿綿的,直往桌子下滑。
“周、周哥……你這酒量……太厲害了吧……我是真服了……”方寒雲費力睜眼想清醒些,可身子不聽使喚,一個勁兒往桌子下滑,眼看要滑到地上了。
周平不慌不忙站起身,輕鬆架起方寒雲,說道:“小方,你喝太多了,我讓司機送你回去好好歇著吧。”
“不……不用了……我……我還行……”方寒雲話沒說完,胃裡就翻江倒海,“哇”的一聲,乾嘔起來,那難受樣彆提了。
丁茹妍見狀,趕忙跑去拿來垃圾桶,皺著眉頭站在一旁。
她看著方寒雲這副狼狽樣,忍不住說道:“他這確實是喝太多了呀,都醉成這樣了。”
“我是故意的。”周平壓低聲音,湊到丁茹妍耳邊悄悄說道。
說完,他目光掃向蹲在角落,抱著垃圾桶嘔吐的方寒雲,眼神裡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冷意,說道:“誰讓他眼睛不老實,總是盯著你看。”
丁茹妍美目閃過無奈,悄悄瞪了周平一眼。
她丈夫還在桌子上趴著呢,在丈夫眼皮子底下跟周平調情,她心裡總有些負罪感。
看到方寒雲吐的差不多了,周平掏出手機,撥通了周德光司機的電話,簡單交代了幾句,讓司機趕緊過來接人。
過了大概十分鐘左右,司機就到了,周平幫忙把方寒雲架上車,看著車子開走了,這才轉身回屋。
這會兒,餐廳裡就剩下醉倒的周德光。
丁茹妍像是終於鬆了口氣,肩膀都放鬆下來了,整個人也沒那麼緊繃著了。
“丁姨,來搭把手唄,咱一起扶周叔去臥室,讓他好好躺著睡一覺。”周平對著丁茹妍說道。
兩人一左一右地架起周德光,往樓梯那邊走去。
周德光這會兒嘴裡還嘟囔著些含糊不清的醉話,身子軟塌塌的,全靠著他倆這麼費力地支撐著,才能一點一點往樓梯挪動。
到了臥室裡,周平動作麻利,三兩下就幫周德光把外套和鞋子都給脫了下來,還把他的身子往床上挪了挪,讓他躺得舒服些。
“我沒有醉,你們不用管我。”周德光滿臉酒氣,說著醉話。
“周書記,早點休息。”周平站在一旁,笑嗬嗬地說道。
丁茹妍趕忙打來一盆溫水,拿濕毛巾給丈夫擦臉,動作輕柔,怕弄醒他。
周平在旁看著,心裡泛酸,可人家是夫妻,他也不好說啥。
周德光在酒精作用下,很快進入夢鄉,躺在床上鼾聲如雷。
“丁姨,他每次喝醉,你都這麼照顧?”周平眼神異樣地問。
看到丁茹妍仔細幫周德光擦拭身體,他恨不得自己躺那享受丁姨的照顧。
“你這臭小子,啥醋都吃呀。”丁茹妍嬌媚地白了他一眼。
周平摸摸鼻子,神色有些訕訕的。
丁茹妍看眼時間,猶豫後輕聲對周平說:“挺晚了,你早點回去,夜裡開車不安全。”
周平瞅了瞅熟睡的周德光,突然摟住她腰,臉上露出玩味笑容,挑挑眉毛戲謔道:“丁姨,在廚房時你可不是這樣,那會兒還說晚上要收拾我呢,這會兒咋變卦了?”
“那是氣話,老周在這兒躺著呢,你彆鬨了行不行。”丁茹妍又急又怕,掙紮起來,卻不敢大聲,聲音跟蚊子哼哼似的,隻有他倆能聽見。
“就是因為周書記在這兒,才更刺激呀,難道你心裡不想?”周平說著,手順著裙擺邊緣探了進去。
床上的周德光對此一無所知,鼾聲均勻。
周平的手碰到她光滑大腿,呼吸一下急促了,眼中欲望更強烈。
“丁姨,你好嫩呀。”他斜睨著周德光,湊在丁茹妍耳邊說。
感受著丁茹妍嫩滑的身體,他覺得被周德光“背刺”的怨氣似乎平複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