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平就把許晴壓倒在沙發上,手直接鑽進她裙底。
許晴慌亂地推他,說道:“周平,你瘋了嗎,小音會看見的。”
“沒事兒,她在穿衣服。”周平扯開她襯衫紐扣,把頭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。
許晴仰著頭喘息,手指插入他發間。
躲在臥室門後的白柳音,看著這一幕,感覺自己雙腿有些發軟。
猶豫了一下,她故意轉動了一下門把手。
突然聽見臥室門把手轉動的聲音,許晴驚慌地踢了周平一下,說道:“快起來!”
周平壞笑著起身,順手把她撩到腰間的包臀裙放下來。
過了一會兒,白柳音換好睡衣出來時,隻看到許晴慌亂地係著襯衫扣子,而周平褲襠明顯支起了帳篷。
“小音,你這兩天,就住在我家,彆輕易原諒寒雲那臭小子。”許晴心裡有些慌,立刻找了個話題,轉移注意力。
“許姐,過兩天你去省城學習,我打算和你一起回去了。”白柳音俏臉微紅地說道。
“啊?那寒雲怎麼辦?”許晴愣了一下。
“我想讓他冷靜一下。”白柳音說道。
許晴猶豫了一下,點了點頭,說道:“也好,這臭小子確實太不成熟了。”
就在這時,白柳音的肚子“咕嚕嚕”響了一下,她立刻羞紅了俏臉。
她在餐廳就沒吃飽,後來又和方寒雲吵了一架,這會兒是真餓了。
“我去做飯,你們先聊。”許晴抿嘴一笑,站起身來,攏了攏耳邊的碎發,向廚房走去。
周平的目光追隨著她搖曳的背影,那包裹在職業套裙下的臀部曲線讓他喉嚨發緊。
他故意等了幾分鐘,然後起身:“我去幫許局打下手。”
白柳音坐在沙發上,拿起遙控器,打開電視。
她眼睛雖然盯著電視屏幕,但是注意力完全不在上麵,支著小耳朵,偷聽著廚房的動靜。
另一邊,周平走進廚房,順手關上廚房門。
“你幫我把西紅柿洗了。”許晴看見周平進來,心裡一緊,感覺耳根有些燙。
“老周找我談話了。”周平神色自若地走過去。
看他沒有一進來就動手動腳,許晴懸著的心,稍稍回落。
“周書記找你乾什麼?”許晴好奇地問道。
“他和趙冬福都盯上了鋰電池廠的項目。”周平說道。
“市長和市委書記各自為政,他們就不怕鶴蚌相爭,最後項目花落彆家?”許晴皺著秀眉。
“對於他們來說,哪怕便宜兄弟城市,也好過讓競爭對手拿到政績。”周平冷笑一聲。
“你是怎麼想的?”許晴側臉看著周平。
“我想拿下這個項目。”周平目光炯炯地看著她。
他一個市委辦小主任,人微言輕,要是少了許晴的幫助,他連接觸斯耐特能源高層的渠道都沒有。
“心急吃不了熱豆腐,我回頭問問凱茜。”許晴打開水龍頭洗菜。
客廳裡麵,白柳音支著小耳朵偷聽,可是因為廚房門關上了,她隻能聽到一些斷斷續續的聲音。
在好奇心的驅使下,她放下遙控器,輕手輕腳地走到廚房門邊。
周平進來時,門沒關嚴,留著一道縫隙。
白柳音喉嚨動了動,悄悄躲在門後偷窺。
廚房裡,許晴正在洗菜,水聲嘩嘩。
周平走到她身後,從後麵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。
“這次去省城,你準備怎麼幫我引薦舒副省長?”他說話時,呼吸噴在她耳後。
許晴明顯顫了一下,往旁邊挪了半步:“你,你把青椒切了。”
周平沒去拿刀,反而伸手握住她沾著水珠的手:“你手這麼涼,我幫你暖暖。”
“彆鬨……”許晴想抽回手,卻被他握得更緊,耳根都紅透了。
門外,白柳音屏住呼吸。
她看到周平把許晴轉過來,兩人麵對麵站著,距離近得能接吻。
“你表弟打我的賬,還沒算清呢。”周平低聲說,拇指摩挲著許晴的手腕。
許晴抬眼看他,眼中水光瀲灩:“那你想怎麼算?”
周平沒回答,直接低頭吻住她。
許晴起初還推拒,很快便環住他的脖子回應。
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。
白柳音雙腿發軟,這個角度能看到周平的手滑進許晴的衣領。
她不由自主地夾緊雙腿,感覺臉頰滾燙。
廚房裡,周平把許晴抵在料理台上,吻從嘴唇移到脖子。
許晴仰著頭喘息,胸脯劇烈起伏:“周平不行,小音在外麵。”
“她在看電視呢,不會注意這邊。”周平咬開她襯衫最上麵的扣子,手已經探入裙底。
“你身體有反應了,許局。”他表情戲謔。
許晴羞惱地捶他,卻被他抓住手腕按在頭頂。
周平另一隻手撩起她的包臀裙,露出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。
廚房外麵,白柳音看得口乾舌燥,不自覺地伸手摸向自己胸口。
就在這時,許晴突然推開周平:“真的不行,等小音走了,我再給你,好不好?”
“那我可等不及。”周平壞笑著說道。
“你彆鬨了。”許晴紅著臉整理衣服,“小音隨時可能過來。”
“沒事兒,咱們速戰速決。”周平喘著粗氣,讓許晴雙手扶著櫥櫃。
躲在門後偷窺的白柳音,看到周平的一雙手,在許晴被蕾絲內褲包裹的蜜桃臀上,來回撫摸著。
她脖子都紅透了,想要離開,可是又舍不得。
“上班都穿的這麼性感,是想給誰看?”周平在許晴的臀兒上,用手拍了一下,波浪晃蕩。
“你混蛋!”許晴又氣又羞,表情嫵媚極了。
周平把她的絲襪連著內褲,一起扯下來。
“小音還在外麵。”許晴發出哀求的聲音。
“就是因為她在外麵,所以才刺激。”周平呼吸急促。
兩人都以為白柳音還在客廳看電視,完全沒注意到,門縫後麵有一雙羞澀的眼睛,正一眨不眨地盯著他們。
門後,白柳音感覺身體有些發軟,必須扶著門框,才能站穩。
她和方寒雲雖然訂了婚,但是因為她的矜持,兩人始終沒有突破最後一層關係。
她對男女之間的事情,是既羞澀,又好奇。
眼前的畫麵,仿佛為他推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,她感覺心臟跳的特彆快,內心羞恥極了,可實在舍不得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