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許是察覺到了周平的緊張,蘇思雨疑惑地抬起頭來,目光緊緊地盯著周平的臉,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。
周平被她看得心裡“咯噔”一下,暗叫不好,心想難道是自己哪裡露出了破綻,可又不敢表現出異樣,隻能硬著頭皮佯裝鎮定。
“先生,我看你有些麵熟,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?”蘇思雨用試探地語氣問道。
“沒見過。”周平擔心被表嫂聽出聲音,不敢多說。
“先生,你是出來放鬆的,這麼靦腆乾什麼。”蘇思雨捂嘴輕笑。
一般來足療店的客人,都是比較油膩的,像周平這樣靦腆,甚至有些緊張的,她還真沒見過。
看著周平微紅的臉色,她突然起了玩心,伸手摘掉周平的墨鏡,輕笑著說道:“先生,我知道你在偷看我,彆隔著墨鏡看,我允許你光明正大的看。”
周平沒想到,表嫂會突然把他墨鏡摘掉,想要阻止,已經晚了。
突然,蘇思雨瞪大了眼睛,臉上滿是驚訝與震驚,聲音慌張地說道:“周平?怎麼是你呀?”
周平滿臉尷尬,知道瞞不住了,扯了扯嘴角,神色訕訕地回應道:“表嫂,我,我就是過來體驗一下。”
蘇思雨一聽,就知道他在撒謊,隨後也不知道想到什麼,臉色瞬間變得煞白。
她羞惱地咬了咬嘴唇,恨恨瞪了周平一眼,說道:“我知道了,肯定是你表哥告訴你的,他埋怨我不聽他的,所以故意安排你來作踐我,對不對?”
說著說著,她眼眶一下子就紅了,淚花在眼眶裡打轉。
周平沒想到表嫂說哭就哭,嚇了一跳,手忙腳亂地搖著手,解釋道:“表嫂,不是你想的那樣,我有幾個膽子呀,怎麼可能作踐你呢?”
“那你說,你打扮成這樣,還故意點我的鐘,是想乾什麼?”蘇思雨氣惱地咬著嘴唇。
本來在足療城的工作,就挺丟人的,現在被周平撞破了,她覺得自己以後都沒臉見人了。
周平看著表嫂泫然欲泣的樣子,無奈歎了口氣,說道:“表嫂,你聽我解釋。”
他從巧遇杜尋雁講起,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,詳細講述了一遍。
當然,那天晚上,差點和杜尋雁發生關係的事情,他並沒有講出來。
蘇思雨聽完之後,咬了咬嘴唇,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。
“也就是說,我家裡的那點破事兒,你全知道了?”她眼神複雜地問道。
“表嫂,表哥太過分了,下次遇見了,我肯定恨恨批評他!”周平義正言辭地說道。
“什麼意思,嫌我不夠丟人,準備鬨到整個家族都知道?”蘇思雨美眸閃過氣惱。
“表嫂,你又誤會了。”周平連連搖手。
他覺得自己平時也聽伶牙俐齒的,今天也不知道怎麼了,在表嫂麵前,口舌笨拙,連個事情都解釋不清。
蘇思雨猶豫了一下,身子慢慢湊近周平,那飽滿的胸脯幾乎都要貼到他的手臂上了。
她壓低聲音,帶著一絲嬌嗔和曖昧說道:“周平,你要是真為我好,就當今天沒來過這兒,也彆把這事兒說出去,行不行?”
說著,蘇思雨的手輕輕搭在了周平的手背上,手指似有意似無意地在他手背上劃著圈,那溫熱又柔軟的觸感,讓周平的心猛地一顫,臉也瞬間紅了起來。
“不,不……”周平緊張的話都說不出來。
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哪句話,引起了表嫂的誤會,她竟然這樣勾引他。
他現在心裡好緊張,感覺自己心臟,幾乎要從嗓子眼跳出來。
蘇思雨看到周平的反應,嘴角微微上揚,眼中的風情更甚,又往周平身邊靠了靠,吐氣如蘭地在他耳邊說道:“周平,你就答應表嫂嘛,隻要你保密,表嫂以後肯定好好感謝你呀,你想要什麼,表嫂都可以給你哦。”
那帶著絲絲曖昧的熱氣,吹在周平的耳朵上,讓他渾身一陣酥麻,心裡像燃起了一團火,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。
蘇思雨見周平那局促緊張的樣子,抿嘴一笑,膽子更大了些,她伸出另一隻手,輕輕撫上了周平的臉頰,那指尖帶著一絲涼意,劃過他的臉龐。
她眼神裡滿是誘惑,輕聲說道:“周平,你就聽表嫂一回唄,嗯?”
周平被這突如其來的曖昧攻勢,弄得腦子一片混亂。
他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,往後稍稍挪了挪身子,躲開了表嫂那熾熱撩人的目光,結結巴巴地說道:“表嫂,你……你彆這樣,我知道你擔心我亂說,可你真誤會了,我是來收集證據的。”
蘇思雨微微一怔,手懸在半空,眼中的風情褪去幾分,轉而換上了一絲疑惑,“收集證據?收集什麼證據呀,周平,你可彆唬我。”
她的聲音依舊帶著軟糯,隻是多了些探究。
周平看著表嫂那近在咫尺的臉,呼吸都有些紊亂了,他咽了咽口水,努力穩住心神說道:“表嫂,我當然是收集足療城違法的證據,這種逼良為娼的地方,就該關停,這也是在幫你。”
蘇思雨瞪了他一眼,輕咬著下唇,那模樣彆提多惹人憐愛了,說道:“周平,你是真傻還是假傻?還想著幫我呢,可這事要是傳出去了,我可就真沒活路了呀。”
說著,她的身子又往周平這邊傾了傾,那淡淡的香水味縈繞在周平鼻尖,似有若無地撩撥著他的心弦。
周平隻覺得臉上發燙,心跳如鼓,他想再往後躲躲,可身後就是按摩椅靠背了,退無可退。
蘇思雨的手輕輕搭在了他的肩膀上,手指似有魔力一般,微微摩挲著,誘惑說道:“周平,那你說,表嫂要怎麼才能讓你徹底把這事爛在肚子裡呀,嗯?”
她的尾音微微上揚,帶著無儘的魅惑。